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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南农

2013-03-25 来源:人员机构 作者: 图片:

    虽不算乡村里飞出的金凤凰,起码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孩子中的佼佼者。记得小学、初中毕业考试都是所在学校的第一名。高中起步差点,但很快又成为全班同学的排头兵,至今我还保留着高三全科竞赛一等奖的证书。于是,就以为有了“脱农”的资本,高考志愿没报一个带“农”字的学校。然造化弄人,高中推荐的南大,由于发挥不好,542分的成绩,比南大分数线低了几分,最终还是服从分配进了南农。回家说进了农业大学,有的乡邻以为没考上,又回农村种地了,弄得自己哭笑不得。

    其实,那都是中学时代“下里巴人”的幼稚和虚浮想法。真正进了南农,来到了南京这个大都市,心里还是美美的。我在南农经过了两个专业。起初是农学系作物专业,后来又被选拔到农经系(现经管学院)国际农业外事农经专业。虽然历经二十余年的光景很多记忆都有点模糊了,但对南农总还有个大概的印象。

印象一:南农环境优美适宜求学
    1987年8月31日是个星期一,父亲送我去南农大就读。第一次离开县城到省城,一切都是新鲜的。记得当时是校车把我们从中央门长途汽车站接到学校。车在校园里转了好大一会才把我们送到报到处。接待的师生很热情,报到结束后还带我们转了一下。从主楼到实验楼,从操场到医院,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最大的感觉就是学校真大、真美!后来才知道,南农坐落于钟灵毓秀、虎踞龙蟠的古都南京紫金山麓,当时是农业部直属全国重点大学,是国内实施学位制度后首批有权授予博士、硕士学位的单位之一,拥有中国工程院院士2名,图书资料收藏量超过100万册(部),许多指标在南京高校中都位居前列。学校位于南京东郊风景区,就如在闹市中的世外桃源,幽静、秀丽,特别适合读书学习!

    开学正值金秋时节,秋高气爽。记得当时学校不仅有漂亮的教学楼、办公楼、实验楼、电影院、食堂等,还有各种名目的树木、农作物和花草。开学时正值玉兰盛开,让人赏心悦目。实验楼旁,有一个高高耸立的钟塔,那悠扬的报时声,时时提醒学子们注意作息、保持旺盛的精力。每逢晚上,路灯照着被两行列兵式的法国梧桐掩映着的宽阔大路,路上的行人和学子们最喜爱林荫道下那片黄晕的光:“烦恼时,那光是和谐的;疲劳时,那光是轻松的;无聊时,那光是丰富的。光下,是独处的妙地;光下,是思索的向导;光下,是心灵的慰藉。”

印象二:南农老师和蔼治学严谨

    阔别母校南农二十一载,对很多老师仍记忆犹新。记得到农学系作物72班,第一任班主任老师叫钱虎军,当时和我们年龄差得不太大,待我们如兄弟一般。农学系见过最出名的老师可能就是在国内外享有盛名的著名植物学家李扬汉教授吧,只听过他讲一节《植物学概论》的课,是坐着讲的,后面有两个研究生帮他放投影。英语老师应该叫张友琴吧,当时刚从苏大毕业不久,挺甜的。我自觉是农村出来的学生,英语不怎样,但张老师每次都表扬我、夸奖我,有时我稀里糊涂地得了高分,还应该是她的功劳,后来我考进了外事班。遗憾的是,之后未能再见。到外事班感觉更累、也更新鲜。首先是有单独的外教,记得TIM和CLEAR,还有荷兰的那个美女教师、美国的那位渔夫教师,都很好。特别是TIM带我们到他的外宾楼卧室看录像,CLEAR盘坐在讲桌上给我们上课,带我们围在草坪上、趴在雪地上练口语,教学别开生面,都让我们在国门内嗅到了国门外的“新鲜空气”。我们外事71的班主任老师叫褚保金,来自英国的研究生海归,教技术经济学,非常严谨,2012年初不幸病逝,大家都十分怀念他。讲英语精读的是穆秀英老师,我们感觉就像自己的母亲,老外都夸她英语口音非常地NATIVE。她常带我们做游戏、搞PARTY,可惜也已离我们而去了。“学潮”时刘大钧、王红谊、顾焕章、杨德祥、李岳云、花亚纯、刘营军等学校和学院领导都曾到我们班做工作并亲自讲学,周应恒、周曙东、宋俊东、饶晓芬、牛津等老师也给我们上过课,都给我们留下很深的印象。
印象三:南农同学友善令人难忘

    大学是学生和工作两个时代的过渡阶段。在大学,除了学习专业知识,还结交不少同学朋友,提高自己的组织协调能力。按照时间顺序,在农学系首先熟悉的是同宿舍的刘世家、沈笑天等八位同学,其次是唐建明、刘文莉、孙宁化、戴剑等班内其他同学。虽然只同学不到两年,但上次20年聚会见面都还能准确地叫出每个人的名字。印象最深的当属刘世家,冬天穿衣服很少,但很精神,很敬业,象棋下得特别好。和外事71班的同学共度了两年多的时间,且一起毕业,印象就更深刻。记得是姜波、回良军(农经专业)介绍我入了党,陈旭、王东辉经常带我们去跳舞、打球,喻仿云、刘蓉蓉、张凯常从女生宿舍跑过来和我们一起聊天。那时为了活跃气氛,多交朋友,我们还经常建立友好班级、友好宿舍,于是又认识了韩卫兵、陈远兆、汪育荣、徐红英、张爱萍、陆琪、刘志颖、郭小燕、王丹萍、姚承业等学院其他班级的知名同学。大学里还有一层比较亲近的关系就是“老乡会”,记得南农很看重这个,外地的以省、市为单位,江苏的多以县为单位组织,我所在的宿迁老乡会最多近20人,老的接新的,大家相互照应,关系很不错,直到现在。超过本校界限的,有时南大、南航、南林、南医大等外校老乡也来南农作客,我们也经常出去串门,南京的高校基本都参观学习过了。

    农村到城市读书的孩子多是自卑的。我就是其中一个,经常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一无所有》:“我喜欢鲜花,鲜花长到了树梢上。我献出热情,热情碰到了冷石头。昨天的梦,不堪回首,今宵更涩涩……”于是,很想改变自己、征服自己,写了一篇到现在看来都很揪心的打油诗《整容》:“我照过镜子,觉得自己实在不够摩登。于是找来一把利刀,把该砍的全部砍去;寻几块材料,把该填的逐一填上;还借用一根针管,给自己的血液重新定型。我切割着自己,填补着自己,交换着自己……一切只为了  寻找  心目中的摩登!”好在有身边同学、老乡的无私帮助和开导,一切都顺利走过来了,大学回忆大都是喜悦的。
印象四:南农精神朴实催人奋发

    南农的主楼位于学校的北部,灰褐色不太起眼。但近百年来,她犹如一艘正在航行的轮船,又似一架翱翔蓝天的飞机,坚如磐石,风雨不催。南农的校训,我在校时记得是“团结、勤奋、求实、创新”,最近更改为“诚、朴、勤、仁”。总的观点不变,都是体现南农人诚信、朴实、勤勉、仁爱的一贯品质和作风。“诚、朴、勤、仁”作为校训,是要启发和勉励广大师生员工继续弘扬南农精神,做到“诚信做人,朴实做事,勤学近知,力行近仁,德才兼备,知行合一。”

    初进南农时,个别学生有低人一等的感觉,想把“南京农业大学”校徽中的“农业”二字抠去。当然,那是抠不掉的。后来,大家受到各位专家、教授的熏陶,加之回想自己走过的坎坷路程,越来越感觉在南农特别自豪,能在这样的大学学到更专业的农业科学知识,献身我国“三农”事业,更加值得珍惜。于是,越来越感觉这个校徽每个字的光亮,一个字也不能少,戴着十分光荣。

    我常想,南农的朴实文化就如那藤本的紫葳,激励南农人在逆境中、在困难面前不自卑、不气馁,创新、奋进、争做一流。紫葳虽无大树的躯干,但她有蜷曲倔强的根,由此供养她向上、向上、再向上,“在贫瘠的山野,盘盘旋旋,曲曲折折,在树的夹缝中长到了树的高度。用褐色的皮,淡紫的花,展示自己,也装扮世界。洒一滴乳白的汁,抚慰一下根部的草,无愧凌霄、赤艳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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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赵烨烨 丁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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